廢人工廠

甜梗這種東西比虐梗難寫太多了……
沒辦法我就是如此黑暗(x


＊些微青桃有
＊奇蹟世代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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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哲也看著身邊的六個人，他記得當初只打算和赤司征十郎說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小黑子，快教我這題要怎麼解──」黃瀨涼太把課本塞到他的面前。

　　「我覺得問綠間君應該會解的快一點。」黑子哲也把大問題丟給了在一旁安靜看書的綠間真太郎。

　　黃瀨涼太把目光轉到一旁去，看似不怎麼願意的綠間真太郎推了推眼鏡後開始認真地把對方的疑問一一解開。

　　不遠處的青峰大輝才剛開始十分鐘已經堅持不下倒在桌子上。

　　一開始實在是因為基礎不足，被桃井五月帶到旁邊去加強，看來成效並沒有很大。

　　紫原敦中途因為零食吃光了跑去便利商店補貨。

　　黑子哲也把眼神放到左邊的人身上，照理說今天原本只有他們兩個才對……

　　「赤司君。」

　　黑子哲也偶然的在走廊上遇到赤司征十郎，其實他剛也打算直接到教室找人。

　　「只是想問問看明天放學要不要一起讀書？」

　　不久前黑子哲也提早到體育館的時候，本來想要先下去熱身，後來還是決定先把今天才拿到的考卷拿出來看。

　　原本他以為只有少少幾題應該很快就可以解出來，但還是有些難度。

　　「這邊，公式錯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身後的赤司征十郎輕易地指出黑子哲也弄了半天也不清楚的地方。

　　「赤司君功課應該不錯吧。」把考卷收拾好，赤司征十郎來了表示要開始練習了。

　　「當然。」

　　經過這件事後，黑子哲也多了項理由去找赤司征十郎。

　　接下來是學校的期中考，所以球隊的訓練暫停了一個禮拜，原本赤司征十郎想要照常練習，但是隊上有人的功課已經慘不忍睹，逼不得已只好先暫時停止。

　　「明天我剛好有空。」

　　「太好了，那……」

　　「啊，小黑子、小赤司！我也要一起！小青峰也是！」黃瀨涼太從背後拍了黑子哲也肩膀幾下旁邊還拉著恰巧從附近經過的青峰大輝。

　　「蛤？讀書這種麻煩的事我才不要。」青峰大輝提不起什麼勁地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

　　「去啦去啦。」

　　赤司征十郎在旁邊沒說什麼，似乎不打算阻止他們一起參加。

　　所以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阿大你快點把這個公式背起來啦！」桃井五月把趴在桌子上偷懶的青峰大輝叫起來。

　　然後氣沖沖地把課本塞到他眼前。

　　「五月幫我把重點圈起來。」抓了抓頭髮，青峰大輝自認對這些並不是那麼拿手。

　　桃井五月嘴巴上抱怨但手還是拿起課本把重要的地方一一圈起來，用各種顏色代表重要程度。

　　「小桃井我也要──」不遠處的黃瀨涼太揮著手上的課本。

　　「黃瀨自己做！」明明上一秒還趴在桌上的青峰大輝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起來大叫，讓對方只能嘟著嘴放棄。

　　黑子哲也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書，原本一切都在計畫中的，卻因為這些高度明亮的電燈泡破壞了一切。

　　除了練習之外他和赤司征十郎很少能有獨處的時間，就算是在一起之後，對方的腦海裡充斥的依然還是練習。

　　「我要去洗手間。」赤司征十郎闔上手上的課本，淡然的說了句話。

　　黑子哲也看著對方的背影直到門關上後他才把視線移回來。

　　他以前一直覺得赤司征十郎這個人很難懂，練習的時候比他們對裡任何的成員份量都還要來的多許多，認真的態度也沒話說，他也曾經問過他是因為要獲得勝利才會如此拼命嗎。

　　『哲也，勝利對我來說就像呼吸一樣平常。』

　　所以他不懂，一直都不懂赤司征十郎在想些什麼。

　　「不好意思，我也要去廁所。」黑子哲也在黃瀨涼太還沒問他問題前趕緊站起來走到外頭去。

　　「小黑子要快回來喔！不要看到誘惑就跟著跑走了──」

　　「你真的很故意。」綠間真太郎實在不忍看坐在他對面的隊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赤司征十郎和黑子哲也得互動有著微妙的感覺，黃瀨涼太每次都會在旁邊鬧著黑子哲也。

　　「可以在一起的人很幸福啊，但是失戀的人實在內心痛苦的很耶，小綠間不覺得這只是適當的發洩嗎？」黃瀨涼太輕輕鬆鬆地做完剩下的題目，其實他覺得這些對他來講沒有很難。

　　他當然知道黑子哲也和自家隊長的互動不尋常，因為他是一直都看著那個人啊……

　　並不是說要破壞，只是從中做些小動作而已，他做不來那種真心祝福的事情，他不是聖人。

　　「哼，隨便你。」綠間真太郎把有些下滑的眼鏡往上推，別人的感情他沒有權過問太多。

　　「小紫原買零食也買太久了吧。」真不知道到底是跑到哪去買了。

＊＊

　　紫原敦嘴裡咬著美味棒，離學校最近的便利商店缺貨害他只能走遠點到另一家去買。

　　經過中庭的時候瞥見正要進洗手間的赤司征十郎。

　　「啊，是小赤司……」正要過去打招呼的時候他看到赤司征十郎身後不遠處是黑子哲也。

　　「原來如此……」紫原敦把包裝紙放到袋子裡拿出另一支美味棒，往另一條路回教室。

　　他才不像黃瀨涼太那樣不識相。

＊＊

　　赤司征十郎放任洗手台的水無限制地流走，洗把臉後才關掉水龍頭。

　　他其實也很想和黑子哲也兩個人單獨在教室讀書。

　　但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相處，以往他和黑子哲也的對話只有練習的時候，儘管在一起了，他還是不懂這以外的事情。

　　「赤司君怎麼了，一直在鏡子前發呆。」黑子哲也從剛剛進來就沒看赤司征十郎動過。

　　「沒什麼。」回過神來，赤司征十郎才驚覺對方的存在。

　　兩個人沉默地站在洗手間內，赤司征十郎覺得有些尷尬，如果是在球場他可以主導一切，但是裡並不是。

　　「回去吧，我在外頭等你。」赤司征十郎打算繞過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拉住對方。

　　「赤司君，相處方式只要學習就行了，就算不是天才，也可以的。」他把赤司征十郎拉到自己的懷裡。

　　「我，並不是因為赤司君是天才才喜歡你；並不是因為你是奇蹟世代的隊長才喜歡你；並不是因為敬佩、憧憬才喜歡你，只是單純的想和你在一起，如此而已。」

　　在幾次相處下來，他發現赤司征十郎總會避開與他獨處的時候，明明在一起前他們兩個是多麼珍惜那得來不易的時光。

　　「……」赤司征十郎拉開與黑子哲也的距離。

　　「哲也，我有說過我這麼想嗎？你會喜歡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快弄一弄出來。」赤司征十郎丟著這句話就匆匆地離開洗手間。

　　「……還是這麼的不坦率。」

　　等到黑子哲也出去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已經環著手等他很久的樣子。

　　「真是慢。」

　　「不好意思。」黑子哲也笑著。

　　在他眼前的赤司征十郎似乎變得比較自在了。

　　「哲也，下次到我家來，這裡實在太吵了。」

　　「好的。」

　　黑子哲也伸過手牽起對方，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赤司征十郎有一瞬間僵硬了一下，卻也沒有把他甩開。

　　很多事情他們都還要學習，但是不急，時間有很多。

＊＊

　　「小黑子他們好慢喔……小紫原都回來了。」黃瀨涼太丟下課本站起來，一副就是想出去找他們的樣子。

　　「黃瀨，坐下。」綠間真太郎和青峰大輝同時出口。

　　「啊啊！不公平！你們都只幫著小赤司！」黃瀨涼太不依的在教室裡面大吵大鬧。

　　「你們幹嘛一個比一個還要熱血啊……」紫原敦打開薯片，這麼熱的天氣還這麼熱血，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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